五皇子雙眼圓睜,大張著嘴直麵著景鴻帝,彷彿到死都想問問,他一個不爭不搶的皇子,到底是礙著誰的路了。
好端端的,冇有任何動靜,蕭煦與如升會去那裡?平白無端的他不會冒然分開鐘粹宮,畢竟他還要裝衰弱呢。
楚君瀾恭敬地施禮道:“不過是臣婦分內之事,多謝皇上。”
楚君瀾聞言,內心便已有了數,點頭應道:“是,臣婦遵旨。”旋即故作擔憂,“隻是鐘粹宮那邊……”
“將寒梅夫人梟首示眾,暴屍三日,叫人看看謀逆的了局是甚麼!”
趙路當即便領著小內侍出去,繁忙有序的擦拭地上的血跡。
千鈞一髮之際,一旁的楚君瀾閃電般的脫手,如鬼怪普通飄身到近前,五指成爪狠狠扣住寒梅夫人的手腕。
“鏘――鏘――”
“是嗎?你當真這麼以為?”秦王聽得哈哈大笑起來,“你,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就你如許的腦筋,竟也也能穩坐江山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