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度的紅,倒真是讓我開眼界。”君墨寒碰了碰。
“夫人,謹慎點,你如果出事的話,君少必定會殺了我。”梅子一本端莊的說道。
畫得累了,葉然然抬開端,略微活動下脖子,隻是幅度不能太大。
坐在花圃裡的鞦韆椅上,葉然然低頭,用心在紙上作畫,綠影婆娑,斑斑點點的陽光透過樹葉裂縫照在她的身上。
君墨寒戳戳她鼓起的腮幫子:“彆活力,如果你再次出事的話,我就會不時候刻把你栓在身邊了。”
“君墨寒,你這是如何回事?”葉然然肝火沖沖的問。
“好了,我去公司了,有事的話記得打我電話。”分開之前,君墨寒不忘叮嚀葉然然。
葉然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她就這麼不喜好和他在一起嗎?
這是他每天都會反覆的話,葉然然聽到耳朵都要生繭了:“嗯,我會的,你從速走吧,已經很晚了。”
葉然然莞爾:“有那麼誇大嗎?”
一來二往的,倒是把她的賴床風俗給治好了。
葉然然內心像吃了糖一樣甜,也有幾分感覺不實在。
見被君墨寒發明瞭,不消對方詰責葉然然就辯白道。
梅子把葉然然放在抽屜的設想本拿來,就要去推輪椅,葉然然卻站了起來:“我本身走吧。”
“夫人,你老公對你真好。”梅子戀慕的說道。
溫馨,平和,光陰靜好。
君墨寒歎了口氣:“如果想懺悔的話,你現在就不是躺在這了。”
“哦,好。”
“天然是有的。”梅子重重的點點頭。
君墨寒擔憂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和順:“彆衝動,你不肯意轉院,我就隻能安排多點人來看著你了。”
君墨寒臉黑如墨:“還曉得疼。”
“彆活力嘛,下次我會重視的,你剛纔承諾過我,不轉院的,可不能懺悔。”葉然然撒嬌。
葉然然臉上也呈現點笑意:“去把我的本子拿來,我們到花圃裡去坐坐。”
“好。”梅子從速去扶她,那謹慎翼翼的模樣比君墨寒有過之而無不及。
葉然然本來是喜好賴床的,可她不美意義讓君墨寒久等,因而每天七點醒來今後就從速起床。
看葉然然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君墨寒有點愁悶。
君墨寒抓起她的手臂,翻開衣袖,暴露烏黑的藕臂,上麵兩道青紫的淤痕,特彆的奪目。
“我的皮膚比較敏感,略微碰一下就會紅,你又不是不曉得。”
君墨寒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好得她感覺像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