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雁輕步走上前去,竇氏耳邊輕聲道:“夫人,戴蜜斯來了。”
我徐行走至竇氏身邊坐下,她亦將手中冊本悄悄放身側,我側眼望去,似是一本佛經,不由婉約一笑道:“夫人還看佛經嗎?”
稍作清算以後,便帶著雲煙和碧玉來到竇氏居住園外。門口兩個丫頭見了,忙恭敬福身施禮。
我笑著點頭稱是,端起茶杯,緩緩啜了一口,入口津潤,回口留香,確是茶中上品。竇氏亦端杯輕啜,少時突道:“萱兒本日來是不是有甚麼事?”
“戴蜜斯來了。”一清秀綠衣女子獨自笑著向我走來。
竇氏正坐榻上,正埋頭看著甚麼冊本。
我一驚遂放動手中茶杯,心中暗琢這竇氏看似慈愛實則難以猜想,她跟從李淵多年卻深得李淵信賴,這麼多年來李淵身邊幾近冇有姬妾,李建成兄弟均是她所出,如許女人定不簡樸,我不得不防。
我一見原是竇氏貼身丫環玉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