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後,林雨晴已然是香汗淋漓,神智卻垂垂的規複過來,發明本身此時羞人的姿式以後,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你這個臭小子,敢用棍子頂姐姐!覺得我不敢清算你嗎?”
林雨晴也動情了,在徐君然不竭的打擊之下,她感覺本身雙腿之間彷彿有些空,彷彿一塊乾枯的水田需求灌溉普通,芳草萋萋的一片叢林當中,有小河在流淌,可某些溝壑的存在讓小河隻是流淌著溪水。溪水潺潺,急需一根疏浚河道的長槍。
兩個都不如何諳練的男女,在不知不覺當中熱誠相對,林雨晴雙臂環抱在徐君然的脖頸之間,兩條苗條的大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腰際,長髮披垂,眼神迷離,嘴內裡不是收回一陣誘人的嗟歎。
此時現在,本身跨坐在徐君然的身上,兩條腿盤緊著他的腰,雙臂抱著徐君然的脖子,而麵前的男人,卻一下一下的不竭的在撞擊著本身,彷彿不知倦怠普通。
林雨晴如果放在復甦的時候,是必定不會做出這麼猖獗的行動的,可恰好明天她是第一次喝茅台酒,高濃度的酒精帶來的打擊使她的明智已經完整的埋藏起來,開端還能強忍著,可厥後已經乾脆落空明智了,完整覺得本身是在做夢。
“啊……輕點……啊……”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來講,徐君然的這個行動,讓林雨晴感覺本身彷彿要被驚濤駭浪淹冇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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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林雨晴按捺不住本身的**,從嗓子眼深處收回一聲滿足的嗟歎,下一刻,她不自發的夾緊了本身的雙腿。
對於一個男人來講,如果在這個時候還能停下來的話,那就不是男人了。
c!!!
一聲嚶嚀以後,林雨晴忍不住伸手去抓徐君然的胳膊,何如此時的徐君然已經被**安排了身材,在林雨晴的哀婉聲中,那隻魔手冇有逗留,而是行動敏捷的揉捏起那花腔的蓓蕾,跟著一陣揉捏撫摩,林雨晴垂垂的感覺身材有些發熱,軀體內裡埋冇了二十幾年的一種巴望被身下的男人挑動了起來。
男人身上都有一根棍子!
林雨晴吃吃的笑著,用手指在徐君然的胸口畫著圓圈:“嘻嘻,姐姐的小男人要發威麼?來吧,讓姐姐看看你如何讓我悔怨!”
襯衣被扔到地上了,貼身的襯褲不曉得甚麼時候也被褪倒了兩腿之間,就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兩團豐腴,此時也在徐君然的把握當中,隻不過一個是被當作麪糰一樣揉捏著,而彆的一個,則是被男人當作奶瓶在不竭的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