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綿綿麵帶淺笑,“感謝爸的嘉獎,我也隻是一些實際知識,冇實際過。還是爸做事情有經曆又慎重。”
“太謙善也不好,會給人一種冇有自傲的錯覺。”夏政廷峻厲道,“你的才氣,爸曉得。”
“放心吧,我既然能讓她母親一無統統就能讓夏綿綿重蹈她母親的覆轍,她們母女天生就是給我另有我們的兒子小蔚做墊腳石的,翻不了甚麼浪,你彆多想了。”夏政廷說得無所謂,俄然又想到甚麼,“對了,小蔚在外洋做甚麼,都順利畢業了還不返來?”
“但願。”
“彆回絕爸第二次。”夏政廷顯得有些嚴厲,“你前次回絕我的來由是你要完成學業,現在你提早畢業,冇有事理再說不。除非你確切不想給爸多分擔一些,不想給這個家多出一份力。”
她眼眸一轉,看著床頭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拿起來按下號碼撥打了出去。
“我上過疆場的,封教員。”夏綿綿一字一句,“以是我不怕。”
“政廷,你如何俄然想讓綿綿進公司的,你不是說她身份特彆絕對不會讓她碰夏家企業的嗎?”
夏綿綿擁戴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