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聽了難堪答道:“女人,我們本日本就解纜得遲了,若再擔擱,隻怕晚間到不了那萬陽縣。我們倒不打緊,反正要看著船隻,又是在船上睡慣了的,但你們姐弟到時可去那邊借宿呢?不瞞您說,我還從未碰到過孤身租船出行的女子,您如果男人,在艙裡拚集一宿也就罷了……”
春曉不由有些怕懼,倉猝閉緊眼睛裝睡,那人卻不依不饒,又在門上敲了兩下,出聲說道:“袁女人,袁女人!是我,開開門……”
正在這時,有人又在艙門上叩了幾下,這回力道頗重,還伴著一陣含糊的語聲。
見他更加失態,春曉忙後退半步,用力想將艙門關上,誰知那船家一把撐住門板,任憑春曉用上週身的力量,卻冇法將門合攏半分。
如許說著,他靠近春曉嗅了嗅,非常迷醉地誇獎道:“你身上好香……袁女人,你,你長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