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宅子也比叔父家的小些,隻要一間正房,兩間偏房,院子裡卻有著一架藤條和木板製成的小小鞦韆,角落處斥地出了一塊小小的菜園,院內還栽種著數棵高大樹木,看上去非常舒暢。
春曉整整忙了半宿,拆洗完兩床被褥,又把廚具一一刷洗潔淨,這纔在弟弟身邊躺下,眼睛固然閉著,卻一向冷靜策畫著今後的生存,心機一刻不斷。
鎮上民風渾厚,院門上隻是虛虛地拴著一段草繩,春曉上前解開末端的繩結,將門悄悄推開。
回到家裡,看看拆洗下來的褥單被麵已經半乾,春曉又緊趕著烘乾、縫製,入夜之時,兩床暗香堅固、還帶著灶火餘溫的被褥已經整整齊齊地鋪在了床上。
如此一來,春華更是歡天喜地,他將那硯台非常寶貝地抱在懷中,一起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