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室內的氛圍突然轉冷,很久,陳夫人才冷哼一聲:“'賀公子'?'金大哥'?叫得好生親熱!聽陳虎說,好似另有一名原是山賊的'齊大哥'罷。春曉女人,你身為女子卻不知自重,竟與這很多男人不清不爽,難怪朗兒被你傷透了心……”
桂嬤嬤此時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夫人說的是,袁女人,我家二少爺為了你,前次竟將辛苦尋來的玄冰玉石轉手相贈,成果上頭清查下來,幾乎入了大牢呢!”
陳夫報酬難笑笑,溫言說道:“春曉女人,今次你若肯幫這個忙,今後便是我們一家的大仇人,我知女人醫術高超,亦有懸壺濟世之心,卻並不愛那些金銀俗物,不如我來出資,為女人建一座醫館可好?”
聽到“投機”、“舊識”,春曉心中酸澀,忙用力握拳忍住情感,做出一副輕浮神采,涎著臉說道:“無妨,無妨,袁某慕名而來,並無他求,隻想與瀲灩女人見上一麵,哪怕隻在女人門口略站一站,也便滿足了。”
徵韻點頭稱是,為春曉理好衣衫,略一思忖,又在腰間掛上一塊五彩絲絛攏住的玉佩,平增了幾分貴氣。
桂嬤嬤向妝台望望,信手拈起一條白玉髮帶給春曉戴上,淡淡說道:“徵韻,你邇來做事更加不經心了,袁女人既是女扮男裝,天然是越大氣越好,她本來生得清秀,你還弄那些髮簪來,豈不更顯得女相?”
獲得必定答覆,她上前挽住春曉,一同向外走去,徵韻隨後跟著,三人左彎右繞,終究出了院落,見到站在馬車旁等待的數位仆人伴計。
說著,她從荷包裡取出幾錠白銀,風雅地分發到每個女子手中。女子見狀麵麵相覷,身穿藍衣的阿誰忍不住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說道:“本來公子是來尋瀲灩的,罷了,我也知似你這般的人物,是斷斷瞧不上我等姐妹的,隻是瀲灩女人剋日忙得緊,你雖故意,她卻一定有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