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微微低下頭去,春曉接著問道:“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但是'吳硯'麼?”
男人稍一遊移,沉聲答覆:“此處已經到了長白山地區,氣候天然會酷寒些的。”
吳硯遊移半晌,囁嚅著答道:“不,未曾……隻是,隻是他們開價甚高,竟比客歲高出三成不足,我一時冇了主張,便想著返來問你……”
吳硯承諾下來,一起謹慎翼翼,扶著春曉走過儘是冰雪的小徑,來到正房門前。
春夏轉頭問道:“這裡是甚麼處所?現下已是春日,如何竟會下雪?”
春曉略一遊移,將剩下的那隻包子一分為二,遞到他們兩人手中:“你們自小便吃那些饅頭麪餅,怕是吃不慣這白飯吧,我卻對米食尚算喜好,不如我們乾脆換一換罷。”
春曉聽了先是一怔,旋即苦澀笑道:“公然是數千裡之遙,你家蜜斯故意了……”
春曉手腳皆被布條所縛,被那兩人輪番把守,一起飲食不缺,隻是昏昏沉沉,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再次醒來,驀地發明本身身上已經多了一件皮裘,即便如此,還是感覺車內陰寒、手腳冰冷。再向窗外看去,才發覺馬車已然愣住,外界漫天白雪紛飛,四周銀裝素裹,美得不似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