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恒掙紮著爬起半個身子,旋即又不支倒地,顯見傷得不輕,花秀雲哭叫著上前扶起丈夫,為他擦去麵上血跡,回身向衙役哭道:“官爺,如果當真有罪,我們自會隨你們前去聽候發落,隻是不知這葵花竹筐究竟有何不當,竟至如此勞師動眾?”
春曉模糊覺出環境不妙,見蘇子恒伏在地上,手上臉上都有擦傷,又見花秀雲麵色發白、驚奇不定,便咬牙答道:“恰是,四年之前,我在鬆福鎮時,便已編織過這葵花竹筐,官爺如果不信,自可前去尋訪。”
春曉聽了哭笑不得,旋即不由憂心忡忡。如此看來,現下官府對這葵花教派非常顧忌,本身若想脫罪抽身,恐怕冇有那麼簡樸……
春曉卻大力擺脫出來,大聲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葵花圖案是我想出來的,竹筐也是我本身編的,蘇老闆和花姐姐隻是幫手代賣罷了,你們抓他們何為?何況花姐姐現下已然懷胎六月不足,如果是以動了胎氣,你們能夠賣力?”
春曉點了點頭,言簡意賅地問道:“你可知我的罪名為何?又如何不見審判於我?”
春曉摸索著走到牆邊,剛想靠牆坐下,忽聽身下“吱吱”兩聲,甚麼東西奔逃而出,倒是一隻活生生的老鼠。
春曉聞言大吃一驚:“押送進京?這葵花教派究竟是何來源,他們又因何認定我是教派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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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稍稍放下心來,卻見另一名衙役走上來與那高個兒衙役私語了幾句,又被帶著繞過圍牆,進了角門。
春曉忙將聲音放得更輕了一些,柔聲說道:“小兄弟,你莫驚駭,我並非歹人,隻是有些話想問……”
中間那位年長的衙役不便發作,隻得悻悻說道:“少見多怪,此人是葵花教派的,經常有些奇特行動,那裡就值得如此鎮靜呢。這些飯菜已然臟了,她的腸胃又甚是柔滑,我們還是少生些事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再取些飯菜過來。”
暗中讓她無從推算時候,隻知本身已經前後吃了十幾頓飯。這一日,春曉正在做瑜伽中的“駱駝式”,忽聽碗盤叮噹,倒是前來送飯的衙役將飯食扣在了地上。
小衙役看清春曉麵貌,逐步卸下防備,他四下看看,也低聲問道:“你想問甚麼便快些問吧,過會兒李哥便會返來了。”
花秀雲也聽到動靜出來檢察,見狀驚叫一聲,笨拙地一起小跑,幾乎從樓梯上摔下來。
說著,他們兩人將春曉和蘇子恒彆離擒住,用力拖拽著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