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站起來,進了灶屋,端了兩碗茶水返來,放下後,說道:“豁二哥,我就給你說了實話吧,四娘是我買返來給阿澤做小妾的,現在肚子裡孩子都懷上了。俺娘她不曉得,纔會這麼焦急地找你幫手,對不住了,叫你白白跑這一趟。”
“想不到他的行動這麼快,本籌算給你嬸子說說,知會他一聲,咱不找了。我這邊還冇說,他就找好了。”
“原,原,本來是這麼回事啊。”
“人活一世,哪能不會犯點錯。”
“四娘,你先回屋歇著吧,我跟你阿澤哥伶仃說說話。”
想到這裡,韓玉大步流星來到門口,看著豁二和身後其貌不揚的付狗蛋,堆了一臉的笑容,說道:“豁二哥,咱這窮家,你可不常來啊,此次光臨舍間,有啥事兒嗎?”
白澤長長歎了口氣,慢條斯理地說道,“話說返來,四娘已經成了年,按事理是該給她找個婆家,如許吧,作坊蓋著的這段時候,我們想想體例,公開裡給她安排一下,給她找個看對眼的男人成不?”
白澤氣呼呼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啊你,常日開打趣說說也就罷了,這類場合哪能說這類話?如果鼓吹出去,韓家白家的臉都冇處所擱。”
豁二指著付狗蛋,歎了口氣,“人貴有自知之明,你看,狗蛋這孩子長得欠都雅,這是誰都看得見的,我探聽了也本身看了,你那丫頭長得水靈靈白嫩嫩。不過,狗蛋他家裡說了,多花點錢也都不是啥大題目。”
白澤幾近是詰責的語氣:“你也曉得本身錯了?”
“混鬨!這話是能胡說的嗎?!”
“真的?”黃四娘歪著頭問道。
韓玉抱著白澤的臂膀,膩歪地說道,“阿澤真是個好男人,又體貼,又和順,脾氣又好,到處為人著想,我真有福分。”
韓玉回身叮囑了一句,看她撤下茶碗走出去,這才站起來拉著白澤的胳膊,進了東間,在床上坐下,撫著他的背,“阿澤,彆活力了,我錯了。”
豁二提及話來也頗通禮節,按農家人的說法,此人嘴刁,嘴皮子短長,要不然也不會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媒人。說著,他往院子裡探探頭看了一眼,說道,“小玉妹子,我看妹夫也在家,要不咱進屋裡坐下好好說?”
白澤得了救星似的,笑嗬嗬地看著韓玉,用手拍了拍身邊的凳子,表示她坐過來。
韓玉則是安然受之,坐下去以後,才張口說話:“豁二此次過來,是為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