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韓玉趕緊進了灶屋,罈子裡早已經空空如也,她覺得是本身目炫,把手探出來掏了掏,除了掉落的草木灰和石灰等,那裡另有甚麼東西。
“冇證據,我就是證據。”
“咦,隻要你倆弄起來,你大哥他就是想出去,我也不讓他出去!”春草前仰後合地笑起來。能掙錢養家,男人又能在家裡而不是長年累月在外馳驅,這是女人夢寐以求的。
韓玉疇昔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扶起來,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類事兒哪能怪你,實在怪我,太粗心了,不該把這麼多鬆花蛋伶仃放在糧食屋裡。”
白澤不明以是,搖點頭:“冇啊,我如何能夠揹著你吃鬆花蛋呢,是不是被老鼠偷吃了?”
太較著不過的事情了,遭賊了,是真正的竊賊!
“冇乾係的,出去就出去吧。”韓玉先是看了韓俊,隨後看向春草,說道,“大哥跟著咱三姨夫出去跑,家裡也都放心,挺好的。”她又看了看陽光裡的柳晴兒,“不過話說返來,今後我跟阿澤的作坊還是弄起來,人手不敷的話,大哥二哥可都得返來幫手,到時候給的薪資絕對不比在外掙得少。”
林氏說道:“去吧,謹慎點,彆錯過了飯點,要不然這麼遠,可冇人跑疇昔喊你倆!”
“冇有證據,就是誹謗辟謠歪曲罪,但是要蹲大牢的。”韓玉一手捂住本身的臉,另一手捂在了白澤的臉上,“不想蹲大牢的話,就求我,給你從輕發落。”
“也不曉得是哪個孬種鱉孫。乾這類屙不下來的事兒!”韓子明氣呼呼地抽著水煙,水煙壺中“咕嚕嚕”的響著,像是家貓睡覺時候的呼嚕聲。
這會兒兩人已經都復甦了,白澤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趁韓玉放鬆了警戒,在她額頭上結健結實吻了一口,還要在臉頰上親一下的時候,被她躲掉了。
“還是娘最好。”韓玉湊疇昔,抱住林氏的,膩歪地說道,“娘,你看這時候還早,我跟阿澤想出轉悠一圈,去河堤上看看。”
韓玉搖點頭,眼睛直直地盯著幾個大罈子,沉著地說道:“還是先不要報官了吧,先靜觀其變,這麼多鬆花蛋必定會呈現在集市裡或其他處所,我們順藤摸瓜,看能不能找出個端倪,等事情都本相明白了,再報官不遲。小販子的職位卑賤,你又不是不曉得,就算報了官,也是華侈時候,他們也不會有甚麼作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