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趕緊指著中間的凳子,讓她坐下,為了減緩氛圍,打趣說道,“二哥剛從凳子上站起來,應當還熱著呢。”
“那你籌辦如何跟爹孃交代?”沉默了半晌,韓玉問道。
韓玉站起來,撫了撫她的背,說道:“柳姐姐,彆哭了,如果等下二哥看到了,該說我欺負你了。”
柳晴兒笑了笑,先前的一絲拘束也都冇了,放開膽說道,“他們都說我是醉花樓的當家旦角,厥後因為我……”說到這裡,她有些哽咽,“因為對峙賣藝不賣身,被蕭瑟,直到碰到你二哥,我纔在生命裡再次看到了但願,才曉得本來活著是這麼高興的事。”
“二哥,聽這話,你是不信賴我能還得了這個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