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哥，感謝你。”

韓子明手掌在桌子上重重拍下去，瞪著韓冬，說道，“咋的，這纔讀了多長時候，就不想去書院了？”

兩人都寂靜無言，還是白澤率先突破了沉默，看著她凍得有些紅紅的麵龐，搓了搓手，哈了哈熱氣。悄悄捂了上去，問道。

“啪！”

聽韓子明望著天叨唸了一句，林氏也長歎一口氣，說道：“客歲早就下雪了，本年這老天爺一向憋著，看來籌辦了局大的。”

本年的第一場雪，也是韓玉見到的人生中第一場雪。

“阿澤哥，我不困，睡不著。”韓玉說道，“如果困的話，你從速歸去睡吧。”

白澤悄悄地站在雪中。比及韓玉轉過身來的頃刻，嚇得一屁股蹲坐在雪地上。

“每年冬至後的第二天，就是你的生兒，我之前剛問過你娘。”

韓玉搖點頭，她對“雪”這個觀點尚逗留在圖片的階段，因為宿世餬口在南邊，溫帶陸地性氣候，整年暖和常濕，常常下雨，但向來冇見過雪。

雪，雪花，雪人……成了夢境裡最美的裝潢。

白澤不美意義撓撓頭，幫她拍去身上和頭髮上的落雪，“我就曉得你必定有跑出來。”

韓玉捧著臉坐在堂屋門檻上。眺望著南邊的天空，儘是一眼望不到便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