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你,倆人還都是娃呢,咋生娃?”
“鬼鬼鬼(鬼,玩心眼,耍心機),不識均(不滿足),那一隻已經被她弄走了,還一心鬼著這個鐲子,恰好,絕了她個七孫妮子的動機!”
目送兩人分開以後,林氏把韓子明往屋裡床上送,還不斷說道:“曉得自個兒不能喝,還非得喝,這不是逞能,冇事找罪受嗎?”
接下來就是木床吱吱呀呀的聲響,一陣動靜後,兩人短促的呼吸也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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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坐定,打量著春草手中的鐲子,說道:“娘,這銀鐲子那裡打的?冇見過這麼都雅的。”
韓玉也看出了謝氏的心機,不過也不睬她,笑著說道。
聽到韓子明家裡熱熱烈鬨的,後邊韓鐵鏈家的謝氏,感覺家裡冷冷僻清,有些蠢蠢欲動,便深思著過來看看環境。誰曉得剛走到門口,還冇拐彎,就看到薑氏給那小妮子銀鐲子,小妮子給薑氏叩首的場景,頓時內心熱熱的。
崔洪興在院子裡掃視了一圈,把狗往樹上一栓,說道,“這狗但是好狗,不過纔來,有點生,漸漸熟怪(熟諳)了就好。”
春草咬了咬上麵的嘴唇,羞怯地叫了一聲:“奶奶。”
韓玉趕緊退開,內心默唸著孔老夫子的名言,實在早就笑得樂開了花,臉頰上如兩朵夜玫瑰。
“聽書院先生說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大哥跟春草是百年的姻緣,就該在一塊。”
“那啥時候纔算長成啊,我就是想從速讓他們圓了房,有了崽兒,安住春草這閨女的心,如許才放心。”
伴著幾聲狗叫,門口的人聲也越來越近,“對,就是這裡了。”
“今兒個就不累了,白日醉成阿誰模樣,夜裡有精力了,你倒好,不讓人歇息。”
薑氏揉了揉眼睛,朝春草擺擺手,“來來來,叫奶奶好都雅看。”
“不打,咱爹孃都不打人。歸正從我懂事(記事),我們三個還冇捱過打。”
“汪……汪汪……”
有道是,人是衣裳馬是鞍。因為中飯過後,燒水洗了澡,穿上了林氏趕工修好的稱身的衣裳,梳洗一番後,春草全部跟換了小我似的,害羞而立,麵帶淺笑如東風拂柳,倒很有些小家碧玉的風韻,隻是可惜,蜜斯身子畢竟還是逃不了一個丫環命,早早給人來當童養媳。
春草臨時和薑氏睡在一起了,韓玉三兄妹擠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