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看到人,就聽到大門口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兩個都窮得喝西北風,弄甚麼嫁奩,幾雙被子就是極好的了。當初,我嫁給你爹的時候,那就是空動手過來的,還不還是過日子,哪像人家大戶人家穿金戴銀綾羅綢緞的,我們呀,做夢也夢不到那一天。”
韓俊笑著添了一句:“咱家窮,婆娘也冇得挑。”
韓子明從內裡走出去,打趣地說道。
“二姐,前麵咱爹週年的時候,我們出去跑貨,冇來得及返來,現在有空了補一下。”
林氏問道:“小玉,想啥呢?”
韓玉發明這杏花村北麵和農田的交彙處,蒔植有大量的皂莢樹,都是枝乾細弱,富強蔥蘢,樹齡起碼有十年以上,不過現在樹上的皂莢都還不能采摘,普通環境下4-5月份著花,10月份方能成熟,還得耐煩等上兩三個月。
“咿呀,娃他娘,看到冇,還真洗掉了。”
看到韓冬和韓俊從門外汗流浹背後返來,正在和麪籌辦蒸饃饃的林氏,從灶屋裡探出頭來,嘮叨著,“看看小玉在乾啥,兩個當哥的,還冇這麼小的妹子懂事,說出去丟人!”
林氏說道:“你個老不端莊的,娃子還小,說甚麼葷話!倒是想要婆娘,咱這窮家,現在也要得起才行啊。”
“你這閨女,腦袋子壞掉啦!本來衣裳就臟,你還弄這麼臟的東西!”
林氏朝韓玉擺了擺手,隨後轉疇昔對二人說道,“這小玉大病初癒,你看都不曉得說話。”
韓冬一蹦一跳來到灶屋門前,說道:“娘,我跟年老是男人,今後挑大梁乾重活的。小玉是女人,將來是得嫁人拾掇家務,現在多熬煉一下,挺好的。”
林氏說道:“他爹,他家不養,那咱就養著吧,如果生人來了啥的,也都有個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