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抹了抹淚,趕緊去拉韓子明,“你爹死得早,我現在年紀漸漸大了,乾活也不似年青的時候。”
韓子明啥也不想,就是一心想著自家娘被罵了,此人不管是誰,都該打,就是天王老子敢罵自家娘,那天都給他捅個洞穴。
謝氏的聲音更凶:“我就嚼,你滾一邊去,閨女和兒都是我生的,我該嚼她個老不死的!”
韓子明拳頭握的很緊,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如果再聽你喊一句,信不信我打不好你!”
……
鐵林家的大娘靳氏說道:“做夢生娃子的多了,實在都是嚇著了,甚麼金龍,我看也是瞎編出來的。黑孩也不是個好東西,有點不順意不順心就往死裡打,你看他那婆娘身上有好處所冇有。我捉摸著啊,說不定是夢到了自家男人用鞭子抽她呢,給嚇的生了。”
韓玉本來正拉著韓喜鳳,給她拍打身上的灰塵,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這兄弟打自家嫂子,但是新奇事。
在薑氏的床前,韓子明撲通跪下,“娘,今後你就跟著我過,不受那七孫妮子的氣!”
韓鐵鏈終究像個男人一樣憋出了一句話,要上去拉她起來,“起來,進屋去,彆給我在這現眼了。”
一堆人就這麼談天打屁,日頭已經落下去,但天還不黑,不似白日裡那麼熱,吹著習習的冷風,冇有空調和電扇的時空裡,也隻要依托給天然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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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不是我說你,她嚼咱娘,你這個兒子是咋當的,就在一旁聽著?!很好聽是吧?!哪家的男人有你這麼窩囊,怕婆娘也冇這個怕法!”
天氣垂垂暗淡下來,不點燈還看得見,趁著微小的亮光,韓子明和林氏把糧食屋裡的一個空床搬出來,撣掉灰塵,擦拭潔淨,放在韓玉三兄妹地點西間,又把自個床上的席子抽下來,鋪在上麵,弄了個薄薄的被褥。
說罷,林氏摸了摸韓玉的頭,一臉的痛苦,小聲道,“小玉,你先站起來,孃的腿麻了。”
韓子明聽得內心煩煩的,吼怒一聲,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我再說一遍,你如果再唧唧,我管你是甚麼狗屁二嫂!”
長兄為父,長嫂為母;固然是個二嫂吧,但也是個長輩,這麼一拳打疇昔,不曉得環境的人覺得這老三韓子明是個混賬。
踹完以後,韓子明轉頭對林氏說:“叫咱娘去咱家,被褥票據啥東西都不要了,趕明兒你彈點棉花,弄雙新的。小玉,走,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