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妖孽,但不知崇高如此的你,如何會喜好上我的同類,而恰好這個男人還是我的丈夫,更讓我不解的是你明顯曉得他不喜好你,你還非要夾在我們中間,這讓我不得不思疑,你是賦性就如此的賤,還是後天培養出來得?”滄月壓抑著心中的肝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嘲笑地盯著火鳳諷刺地說道。
“你覺得就憑你能擋的住我嗎?五千年前,你不是我的敵手,五千年後你仍然不是我的敵手。”火鳳的雙眼中閃動一抹猖獗,身材一竄改成大鷹,衝著滄月飛了疇昔。
柏含香看著他這個模樣,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回身望著海麵上的兩人,此時她的心中倒是悔怨的要死,她底子不該奉告金軻甚麼是喜好。現在倒好,他是曉得了甚麼是喜好,但她卻煩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