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閨蜜”,我接著問。
“血條是甚麼,為甚麼空了就死了”。
我把一口奶茶直接噴在了電腦桌上,你大爺的,能不能普通說話了,就算是第一次上徹夜有這麼鎮靜的腦筋都丟了的?
魚兒不幸巴巴的眨眨眼。
魚兒似懂非懂的“奧”了一聲,“那就不能給輸血麼,人冇血了不就要給輸血嗎”。
“甚麼二塔一塔啊,我不敢走了,一出去趕上小怪物就死”。
我敗給她了,這時候還想著豪傑聯盟。
但是我就是不想跟她說,想起她把該說的奧妙不說,我望著她的眼睛“魚兒從實招來,跟你表哥合股給我下套多久了”。
我內心腹誹,不讓我絕望?你真敢想,一個王者教人玩遊戲都是免費的,向來冇白教的,我白教不說還是教一個完整冇遊戲資質的,哎,我如何這麼命苦啊。
林屹剛分開魚兒就直接撲我身上問我“衝動不衝動,刺激不刺激,說說,說說,被人吻是啥感受,看你臉紅的”。
在我一條小龍打完,前後冇一分鐘時候,就聞聲魚兒說“姐,如何打小兵啊,我螢幕冇色好幾次了”。
“我咋了,我不熟諳你,等下網管過來彆說你熟諳我”,我指著她說到“離我遠點”,然後我判定拔卡換機。
魚兒看我說話的口氣靠近普通,雙手給我揉揉胳膊捏捏肩膀,死力的奉迎,我說到“明天彆想這模樣就繞過你,等下請我去吃大餐,不去縣裡了,早晨我開你車,我們去市裡吃大餐去,彌補下我吃驚的心”。
看我望著她一向不眨眼魚兒問我“你咋了”。
“姐,你曉得的,我向來不玩遊戲好吧,看你跟彆人玩的高興就想湊熱烈的,好姐姐,你好好教我,必定不會讓你絕望的”。
我電腦桌前一片狼籍想玩也玩不了,乾脆彆的找一台,插卡開機,魚兒那小妮子屁顛顛的跟過來又挨著我坐在中間。
確切刺激,確切衝動,冇有一點籌辦直訪問父母,直接接吻,差點冇刺激死我。
剛坐下魚兒說到“這是我的初夜”。
“你前幾次都是這麼死的”,我很篤定的說。
“死了就是血條空了”。
我拉起她的手舉高逼問她“被逼無法?身不由己?”
“卡拉曼達”。
魚兒握著鼠標就瞥見她拿著的寒冰一步三轉頭特風騷的來回扭著屁股,走上路就不想吐槽了,你說走路就走路麼,彆人都是能快速上線就不擔擱,她是一會回一下頭,一會扭一下身子,然後按個萬箭齊發,傻愣愣的站二塔和一塔中間愣住不走了,而她手裡不幸的寒冰殘局10分鐘死了四次還隻要2級半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