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枕頭按在了卡滋克的臉上,拿起餐刀,直接從他的下顎刺出來,刺進他的大腦當中。睡夢中的卡滋克悶哼了一聲,四肢抽搐了一會兒,便不動了。鮮血放射了出來,將枕頭染成了血紅色。
他恰是血蹄酒館的老闆。
黃思鶴的目標卻不是那盤牛排,而是放在邊上的餐刀。
將按著的枕頭放開,黃思鶴冇有再去看死豬一樣挺屍的卡滋克。她跪在了地上,抱著那支鼓,壓抑的哭著。
她或許在決計忘記生長中充滿了痛苦與磨難的經曆,影象幾近刹時便從童年超越成年。
她的姐姐,背上有一塊胎記,和這塊陳跡一模一樣。
這是興都斯坦報酬閻摩禱告的聖歌,最虔誠的信徒會在睡前為祂歌頌禱告。
“唉喲,夢莎啊,這位客人,大有來頭,你可得好好的奉侍啊。”
冇過量久,耗損了太多體力的卡滋克便鼾聲如雷。黃思鶴卻披著寢衣,從床上爬了下來。房間的桌子上還擺著樓下送來的夜宵,是兩份烤的非常到位的牛排。牛排固然已經冰冷,但還是披髮著誘人的氣味。
黃思鶴被帶進了一間裝修奢糜的包廂當中。一名油頭粉麵,穿戴棉紗西裝的中年人倉猝迎上來,小聲的對她叮嚀。
他們兩人方纔買賣結束,將查抄著買賣的貨色。
那名興都斯坦人手中的拿著一支幽藍色的藥劑,不竭的有點點氣泡從藥劑中冒出。那是一支貴重的地星水蛭超才氣藥劑。老鼠須男人拿著的,則是一塊瑰麗的藍寶石。
包廂內有為主顧籌辦的大床,統統人都很默契的分開了包廂,為有些急不成耐的卡滋克騰出空間。
台下擠滿了凶暴的打劫者,他們穿戴襤褸的皮衣向著吧檯猖獗的呼嘯著,臉上的傷疤漲的通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卡滋克用手撫摩著光滑的鼓麵,拍出了幾個音節。
查抄結束,兩人都對勁的點了點頭,將貨色鎖進了小箱子中。
包廂裡坐著兩個男人,四周圍了一圈站著的打手,涇渭清楚的分紅了兩派。
“夢莎蜜斯,我們的老闆請您上去喝酒。”
“大人,這支鼓是從那裡來的。”
她長大了很多,臉上的五官長開,嬌媚而又妖嬈,隻要一雙眼睛裡,依罕見一絲童年的模樣。她的神采慘白,皮膚纖薄,臉上的經絡清楚可見。即便用了從中州運來的高貴粉底,還是遮不住她滿臉的怠倦和由內而外披髮而出的絕望。
李牧的雙眼眯著,瞥見了那些黑衣人擺脫手臂時衣袖下暴露來的骷髏紋身,那是陰屍幫的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