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嗖嗖數箭,蕭惜陌見術離拿劍去擋,身形略顯笨拙、額上滲了模糊汗珠,從速將他護到一邊,抽出腰間長劍將飛來的利箭儘數擋開。
伯弈淡然道:“侯爺可知我本修道之人,不便過量插手人界權爭之事。”
伯弈和無憂各自上了馬,混在騎隊裡。近衛長手執馬鞭,駕著高大的駿馬緩緩踱步,核閱兵士們道:“此去王城,擺佈不過一日半的路程,弟兄們都抓緊些,若統統順利徹夜能到,必使你們結壯地休整一番。”兵士們齊聲和道:“好。”
稍後,術離將目光投向伯弈:“現在,諸侯自四周八方而來,到王城估摸著也就十多日,須得在入城前將他們勸止下來。”包子躍躍欲試:“這事兒不難,你隻需分撥任務就是。”
心中雖如此想,但蕭惜陌的臉上仍然堆著敬色,正想答話,俄然一支力量極大的玄色箭矢自上而下,筆挺插入古虞侯所乘的大車內。
蕭惜陌見術離一門心機玩弄著桌上的筆墨紙硯,心中略有不屑,聞名天下又如何,還不是玩物喪誌的文弱墨客罷了。
蕭惜陌到底是經曆豐富的老將軍,將術離護出車外,一聲喝令,命眾兵士棄了目標較著的華車,滾入兩邊的密林裡。
術離對伯弈拱手道:“不瞞先生,王城之行已然危急四伏,離本日獲得動靜,天子成心借選仕儘除七侯。離實在無法,須請先生一援。”術離星目如炬,伯弈鳳眼幽深。
術古怪道:“為何不留活口?可看得出何人所為?”蕭惜陌略為怔愣:“部屬錯誤。依屍首所著衣物、所配飾器來看,應是天子影衛。”
走了一會兒,與世人拉開了一段間隔,術離定身站住,一身的安閒沉著,那裡另有方纔的寬裕之感。
術離一聽,從速道:“惜陌,此事可不能胡言,令人將屍首埋葬,衣服、所飾儘數毀滅,不得留下陳跡。”蕭惜陌道:“是。”
不過出個恭,去了四人隻返來三人,終是不當。伯弈隻得折了紙傀變作包子描述,對付了疇昔。
幾人剛與保護彙合,蕭惜陌便領了反擊的兵將返來。
包子一臉倦容,嘴裡嘟嘟啷啷非常不悅,惹得蕭惜陌直瞧了他幾眼,幸得他尚算機靈,方纔冇暴露馬腳。
伯弈笑道:“包子可去。”包子聽了,頓覺豪氣乾雲,一聲:“得令”,不耐聽完以後的事兒,嗖地一聲就冇了影兒。
術離見得包子化出本相疾奔而去,略有異色,又道:“接下來,需得先生與小妹與我演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