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得隱蔽,連無憂也瞞了,實則是慮她過分坦白,怕她不謹慎流露了去。
遊雅略有些吃驚,糧米乃國之底子,這女子胃口倒不小。
遊雅稍頓,又言:“不過還算有點意義,先拖她一陣,待查清她的來路秘聞後再議。”
遊雅冷哼道:“奇女子?再奇也不過一女子罷了。她所求的是甚麼?”
遊雅頭也未抬,道:“恒玄,見過曲梁來的大商了?”
另一邊,金鳳國囚室內。伯弈取下了牆上的火把,躍到了囚洞頂處,將之前偶然發明的符字拓印在了軟帕上。
無憂在前舉著火把,伯弈在後悄悄取了紫檀盒子,放出五識看了,又敏捷將其內的東西轉入了乾坤玉裡,稍稍用力使盒子化為齏粉。
無憂緩緩睜眼,伯弈焦急問道:“但是找到了?”
對他們這些小將來講,這兩爺子爭權的事兒,可半點惹不得沾不得,說到頭侯爺和公子關起門還是一家。
若不是老頭子沉不住氣跳了出來,他至今還被矇蔽著,覺得這暮月國已被他所掌擺佈。他如此粗心可見畢竟是年青了,沉浮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