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弈聽言,從速望向無憂,兩人視野剛一打仗,無憂馬上素手掩麵遮住了眼,伯弈淨白的臉龐攏了一抹紅霞,清冷的鳳目裡似有萬卷的波瀾在湧動。
包子看到,捂著肚子大笑道:“哈哈,師公,小仆人竟然看到你流鼻血。昨晚我不在,莫非你與師公產生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她緩緩睜了眼,幽泉前空無一人,不知伯弈去了那裡?她擺佈張望了一番,林子裡實在太溫馨了,連鳥叫蟲鳴都未曾聽到,空中飄零著一些緋紅的煙氣,泉水帶著絲絲縷縷的暗香鑽入了她的鼻翼。
如瀑的秀髮垂落在起伏軟綿的胸前,墨黑的髮絲微掩著玉白的粉嫩,蓓蕾害羞。嫩滑的玉肌覆著磷光,白玉般苗條緊實的長腿遲緩抬起,足尖輕挑,泉水冰冷地激靈了滿身。
無憂一下復甦過來,翻身起來,打著包子的頭道:“你纔有鼻屎。”
她伸手勾去了繫帶,紅色的素衣滑下了肩頭,暴露了少年凹凸有致的**。
緋紅的泉水潺潺地活動著,撫過了無憂的身子,和她最敏感的奧秘地帶,似戀人的手帶著無窮和順的觸感,讓她渾身酥軟、心馳神馳。
一提到昨夜,無憂腦海越產活潑起來,鼻中的東西如決堤了普通,嘩啦啦的止都止不住。
無憂的身子若被炙烤般的紅了個完整。她健忘了呼吸,微濕的長髮滴滴答答地順著男人的胸腹滑落,無憂一點點看下去,清澈的水中模糊卓卓的異物。
無憂站著,伯弈坐著,誰也冇有動,誰也冇有說話。他們兩兩相望,眼眸盛水。
說著,無憂心虛地瞟向一旁,恍然看到伯弈仍在遠處打坐,想起昨夜,她的心頓時小鹿亂闖,嘩啦一下鼻子溫溫濕濕,似有甚麼東西流了出來。
碧波如華、纏綿悱惻。伯弈的眼神自下而上,掠過女子柔嫩飽滿的身材,看到一張那麼熟諳的絕美的臉兒。
男人轉過了頭,黑葡萄般安好深沉的鳳目帶著些許的悵惘、驚奇,攝去了無憂的心魂。
她尋了一塊泉邊的大石半倚半靠,微揚著頭,閉目遐思起來。不一會兒,模糊聽到不遠處有泉水顛簸的聲響,無憂又驚又恐,莫非此處有人?她杏目圓睜正想呼喚,卻被麵前的氣象所震所憾,立時呆愣住了。
無憂瞠目結舌地緊緊盯著那邊,喉嚨裡一片乾澀,當她終究明白那是何物時,終究收回了一點聲響。
望著那清澈瑩亮的泉水,心機轉動,她起家站了起來,輕巧巧去了絲袍,暴露一身合襯的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