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弈眼睫輕顫,將本欲出口的話壓了歸去,隻說:“醫道一事我原也算不得精通,侯爺的模樣瞧來比之前虛虧症象更重了些,還是得尋名醫來看,好好調節要緊。”
古虞侯暴露睏乏之意,蕭惜陌引了伯弈歸去,奉侍術離躺下,隻留一名侍衛看夜,其他幾人則各自回了屋。
少年朗聲道:“哪能呀,娘娘選人嚴苛得很,文選武選最為出挑的二十人才氣得此恩德。”
伯弈俄然開口:“小哥,你剛纔唱的曲兒倒是風趣。”
伯弈插嘴問道:“那落敗者呢?”
術離微微點頭,禮謝道:“也好,那先生就好生安息,明日你我二人再暢談一番。”
溫潤聲聲響起:“先生久等。”說話者是古虞侯術離。
術離咳嗽兩聲,溫言問道:“如此說,那九天娘娘每十年便會顯身?”
伯弈淡然回禮,走至榻前,細心察看了術離的氣色。
少年看著伯弈,眼中如藏了瑰藍寶石:“客長可知赤泉國的溯緣節?”
聽不到蟲鳴鳥啼,流水之聲,赤泉的夜晚非常安好。暗中當中狹鬥室子內,伯弈靜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