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邊說邊欲用手推棺。
無憂會心,假裝撒嬌地抱住伯弈的手臂。
無憂瞪大眼:“怎會如許?”
“師父,籠中的人彷彿是遊雅公子的師妹令薑。”無憂冇見過玄冥鏡像,見那令薑許是在池中泡久了,衣衫襤褸,外露肌膚已有很多腐敗,如花之顏現在是慘白乾枯。雖那令薑行事狠辣,但目睹她受如此痛苦,內心也很不好受。
伯弈將話說完,拂拂袍袖施然坐下,朗聲道:“剛纔一番折騰,為師有些疲憊,不若安息一會兒再往前去。”
伯弈圍著棺木轉了一圈,見棺蓋左角暴露了一點空地。伯弈表示無憂退後,運氣一劈,棺蓋爆裂。
她內心實在獵奇,這遊雅到底是好是壞,他究竟想要乾甚麼?
“憂兒!”伯弈大喝一聲,將無憂架開一邊。
監督之人本來藏在牆的前麵,難怪不易被髮明。
玄冥鏡開,五識腐敗,伯弈凝識尋道而去。
鐵籠外站著一人,又矮又胖,形似侏儒,對籠中人道:“你苦心為你那表哥,他又操心引那二人來救你這表妹,倒也不算負你。隻是,那二人本身難保,又怎能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