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殿下,不會的。”
“你剛纔說要孤拖住他一會兒,孤做到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甚麼忽略。”
蘇闌音正要藏起來,卻感覺腦袋一陣暈眩,幾乎倒下去。
殿內隻點了一支蠟燭,四週一片暗淡,隻能模糊看清人的表麵,卻很難辯白樣貌。
傅無漾隻感覺他開打趣,冷聲問:“你明知此次禁足是本王的手筆,還眼巴巴地跑來話舊,如何,想問問本王是如何彙集證據讓你栽跟頭的?”
“一個蹦蹦跳跳儘是隨便,另一個則提早好學苦練,二者其用心程度便不能相提並論。”
那宮女聞言點了點頭,悄悄分開了禦花圃。
傅溟珩笑著說道,可那眼底滿是仇恨與冷酷。
“你不會是騙我吧?”她用心摸索。
……
“不會?”傅溟珩嘲笑,“剛纔是誰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輸得一敗塗地?你真是個廢料!”
蘇闌音點點頭,然後站起家來:“好啊,那我就疇昔看看吧。”
“如何回事?”
傅溟珩也不再假裝,壓抑著的肝火立即宣泄出來,一腳踹翻了中間的花盆。
“蘇瀾芯的舞固然歡暢活潑,可跟蘇闌音的水袖舞比擬,實在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