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時聽到內裡傳來一聲吼怒,是康晨光。
第一棍子下去,剛纔還大吼大呼的康晨光立即慘叫連連。
“這你都曉得?就這麼信賴他?”傅無漾語氣有些酸酸的,不過他也是信賴康晨光的品德。
蘇闌音歎了口氣:“康晨光不會殺木子女人的,他絕對不是凶手。”
縣令已經年過半百,捋著斑白的鬍子問道:“你是甚麼人?竟敢擅闖公堂?”
“你曉得甚麼?”
傅無漾扶著下巴想了想:“木子……應當算得上是他的青梅竹馬。”
蘇闌音卻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大人剛正不阿,那必然也是明察秋毫,是嗎?”
“這麼打下去他如何受得了?”
哼,看在她是為了本王的份兒上,就不跟她計算了。
“王爺如何曉得得這般清楚?”
大要看上去還是一樣淡淡的,可內心卻忍不住有些暖。
“大人,你有甚麼證據證明,康公子就是殺人凶犯?又有甚麼證據證明,我是他的朋友兒?如果冇有,那便是誣告,您也曉得康家是甚麼權勢,如果您不能秉公辦理,康老爺子將此案上報到知府,也不是不可!”
麵對蘇闌音的詰責,那縣令臉上閃過喜色,壓著火氣說道:“你是從那裡冒出來的,這般保護這個殺人凶犯,難不成是朋友兒?”
想要破案,還需抽絲剝繭才行。
公堂的人散去,蘇闌音一臉凝重地跟著傅無漾來到縣衙門口。
“哼,就算如此,你也冇資格要求他們停止!”
“的確胡言亂語,本官一貫公道不阿,就算他是首大族的至公子又如何?殺了人就要償命,即便是皇親國戚也是一樣!”
四個身材高大的衙役便衝上前按住了康晨光,不管他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你心疼他?”
他舉頭坐在位置上,眼底閃過一抹對勁之色。
聞言,傅無漾的神情有一絲鬆動,不由問道:“以是,你是為了我纔來找他拿藥?”
那縣令公然神采一變,心虛了幾分。
“這……”師爺頓時啞口無言。
他花心,但不逼迫彆人,更不會不負任務。
蘇闌音看他有鬼,不由眯了眯眼。
“對啊,不然呢?”
該死!
蘇闌音見狀想要禁止卻被傅無漾一把拽住。
一聲驚堂木震耳欲聾,縣令嚴肅冷厲,痛斥道:“猖獗!公堂之上豈容你這殺人凶犯大喊小叫?來人,給本官杖責二十!”
“……哦。”
“廢話,他如果死了,誰帶我們回盛京?”
這件事過分蹊蹺,重新到尾彷彿都是要針對康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