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我記得一清二楚!”
少女額頭上的傷排泄很多血,順著眉心流到臉頰上,看著非常慘痛。
他掀起衣角擦了擦染紅的手,應是剛纔打她那一巴掌時沾到了她臉頰上的血跡。
“那就看我手勢行事,冇有我的答應絕對不能私行變動打算,懂嗎?”
“甚麼意義?”蘇晟銘不解。
“這個帶孩子的男人想方法著本身的小兄弟入城,說是來尋親。”
那官差朝他身後看去,蘇闌音趕緊裝出一副膽怯的模樣低著頭用力往阿默身後縮。
蘇闌音看向城門,低聲說道:“皇上要二哥徹查上一任縣令的死因抓出真凶,以是我們如果在現在透露氣力必然會讓凶手產生警戒,如果打草驚蛇那無疑是給二哥破案增加的難度。”
一滴鮮血滴下恰好落在了捕頭的鞋麵上,但很快,與那臟兮兮充滿灰塵的靴布融為一體,看不出任何竄改。
蘇闌音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
蘇晟銘固然不太瞭解,但聽蘇闌音的話一向都冇有錯,以是他無法跟隨。
可即便如此,捕頭仍然勃然大怒,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