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甚麼人,從哪來的,要乾甚麼!”
她顫抖著滲血的唇瓣,儘力想要告饒,可如何也說不出話來。
“你!躲甚麼躲?抬開端來!”官差大聲嗬道。
蘇闌音想了想俄然抬手將頭頂的髮帶鬆了一下,然後又用帕子擦掉了臉上發黃的膚粉,暴露本來白淨秀美的臉龐。
少女眼底溢滿絕望的淚水,她看向地上不省人事的老父親,想要逃竄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終究,隻能被兩個官兵鹵莽地拖走。
他掀起衣角擦了擦染紅的手,應是剛纔打她那一巴掌時沾到了她臉頰上的血跡。
……
“啊?好!我懂了!”
那官差看了一眼,皺起眉頭:“你們到丘縣做甚麼?不曉得這兒鬧饑荒嗎?”
“我還怕不敷傷害呢。”
那捕頭彷彿落空了耐煩,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即將頭抬了起來。
蘇晟銘咬著下唇點點頭,一臉誠心:“是!三哥記著了,還是音音顧慮全麵!”
隻是,一隻手悄悄從前麵捏了小魚的屁股一下。
“死丫頭,敢弄臟老子的鞋,來人給她拖下去!”
“冇甚麼意義,之前在路上交給你的手勢暗號可記著了?”
蘇闌音白他一眼,冷聲道:“三哥,你知不曉得我們此番到丘縣的目標?”
“是嗎?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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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愧啊音音,三哥胡塗了。”
阿默見狀趕緊取出懷裡的文諜,這是盛朝百姓出入各城的憑據。
“如何分頭?”
“皇上為何非要糾結上一任縣令的死因呢?他搞丟了賑災糧款,就算冇有被人害死也是砍頭的極刑啊。”
“不、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啊,爹!爹啊……”
“那我們總不能對那女人袖手旁觀吧?她父親看起來傷得很重啊!”蘇晟銘麵露不忍。
“是!”
“我和阿默扮作伉儷,你則一小我駕著馬車入城,對了,出來之前換一身貴氣點的衣服。”
阿默趕緊點頭哈腰地解釋道:“官爺,我們恰是傳聞了丘縣鬧饑荒纔來尋親的,我……我兄弟的姐姐當年遠嫁到了此地,我們寫了很多手劄也不見答覆,一時心急如焚這才親身過來尋人。”
這一幕被剛纔阿誰捕頭瞥見,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然後抬腳走了過來。
“你們見死不救就算了乾嗎一向攔著我?冇看阿誰惡霸如何欺負那小丫頭嗎?”
少女被打得歪倒在地上,捂著腫脹發麻的臉轉頭看去,眼底儘是驚駭,淚水如泉湧般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