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妍手中的流星錘微微顫抖,而晉連城拔出了那把寒光四射的長劍,在兩人腳步同時動的時候,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
晉連城看著穆妍,俄然笑了,笑得一臉暖和:“這位覃公子想必是認錯人了,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麵。不過鄙人一向很敬慕覃樾師兄的才調,對於覃樾師兄的分開非常遺憾。本來南宮儷要在鄙人與南宮晚大婚之日,宣佈鄙人成為神醫門的少主,這是少主令。”
“開個打趣罷了。”穆妍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我當然曉得他是誰,不過現在不是奉告冥兄的最好機會,冥兄稍安勿躁,等我獲得了我想要的東西,冥兄也會不虛此行的。”
晉連城看著穆妍,俄然笑了:“我曉得你要找南宮晚是為了甚麼,她的確還冇死,但現在隻要我曉得她在那裡。你即便獲得了那塊令牌,也打不開神醫門的藏寶庫,因為還需求南宮氏先人的血。你能夠用冥煞來威脅我,但如果我死了,你永久都找不到南宮晚在那裡。”
這小子自稱來自流星門,一個“他”說的跟真的似的,但是其彆人底子從未聽過的奧秘門派。
“接下來請諸位好好接待那些江湖同道,神醫門已經出世,現在最應當在乎的就是名聲。南宮儷是甚麼樣的人你們內心都清楚,這也是你們冇有人出頭救她的啟事。神醫門好了,大師纔會好,我作為門主,隻要大師冇有異心,便絕對不會虐待大師的!”穆妍掃視了一圈,神采嚴厲地說。
“坐吧。”穆妍神采淡淡地說。
最後一個分開岸邊的晉連城,看了一眼不遠處南宮儷那具還是在雨水當中被沖刷著的屍身,眼眸微暗,飛身而起。
穆妍進了南宮儷的書房,冥煞緊隨厥後,一進門就問了一句:“阿星,阿誰南宮無憂到底是誰?”
比武台上麵已接受傷的晉連城微微昂首,深深地看了穆妍一眼,一字一句地說:“我已經輸了。”
“那你有冇有想過,那小子現在能夠正在奉告冥煞我們的真正身份呢?”杜午冷聲說。
南宮儷早已暈死疇昔,不消再脫手,如許下去不過一刻鐘以後,她便會因失血過量而亡。現在站出來跟穆妍會商神醫門門主之位歸屬的,是俄然宣稱本身是神醫門少主,並且南宮儷身後便是神醫門門主的晉連城。
神醫門的幾位長老麵麵相覷,一時冇有說話。而穆妍聽到門口再次傳來的腳步聲,神采安靜地說:“六長老,無憂師兄,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