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雖不在乎身份甚麼的。但有人能記著她身份的竄改,這就叫她心頭暖和感激。何況她對丁氏而言是個長輩,說不好聽一些,能夠算得上微不敷道的人。
再有,自她認得丁氏以來,從未見過她在旁人麵前話裡帶話地諷刺刮刺旁人。她有的,是甚麼時候該說甚麼話的奪目,就如方纔她許是心底存著疑問,也冇因朱府的下人職位寒微,而不放眼中,直到明月將人帶走,這纔有一問。
她麵龐細白,眼梢輕揚,眼角處幾近瞧不見紋路。
明月見這二人說得親熱,便號召小秀和香草等人到偏廳用茶用點心。丁氏聞聲就笑,“快去吧,我們兩個好久冇見,好多話說呢,冇的叫你們跟著罰站。”
蘇瑾含笑咬唇聽著,若提及初與丁氏另有些生分。自打蘇士貞出海以後,來往的信多了,不知不覺便將她當作本身的長輩一樣對待、一樣依托。
隻此一點便叫蘇瑾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