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返來,到了早晨,再次與肖升肖豐兄弟約好,明天去看潤東哥。肖升也正有此意,他欣喜的同意,他們也是很想看看潤東哥現在在虎帳中餬口得如何樣。
他手中的鐵盾,或抵擋、或摸索,用得很奇妙,而他手中的刀也如靈蛇般奸刁,偶爾俄然從盾後竄出,或橫擋、或突刺,讓人防不堪防。
歸正已經處在混亂中的他們,如何做都是錯的!他們不管如何做都已經節製不住局勢,以是,他們如何做已經不首要了,我不再去理睬他們。
“誰曉得朝廷那些狗官現在又在用的甚麼花腔來利誘我們,我們纔不信他們換湯不換藥的把戲!”
到了虎帳門口,向門前站崗的兵士申明來意,那兵士見我們三人滿是門生,也無需擔憂,因而讓人去喊潤東哥。
想了想,今天下午我有比賽,不能去看他,明天下午冇甚麼事,因而找到肖升和肖豐兄弟籌議好,明天去虎帳中看看潤東哥。
“你想想,現在朝廷那一邊較著處於優勢,這時站在前排的人必然會被萬人罵,萬人砍,那些老臣們現在把袁宮保推出來,而他們躲在背後,不是把他當槍使嗎?”
“你為甚麼這麼說?”
不過偶爾我也會想一下,那袁宮保傳聞是參軍中的一個小隊長做起,一向做到明天的總理,他真的會這麼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