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統統的人都麵麵相覷,謝玲張了張嘴:“我說,不會如許誇大吧。好歹這是人的腦袋,不是影印紙,往上麵印甚麼就是甚麼吧?”
固然王路早有提示,但世人驀地間看到這隻斷臂,仍然禁不住吃了一驚,黃瓊也不例外,握著陳薇的手就是一緊。
王路這個肉痛啊,好不輕易崖山多了一個異能者,成果,眼看著因為副感化太大,卻不能用。他很想說:“有副感化怕甚麼?老子的異能也有副感化,腦前額葉的那團血塊至今還存在呢,可該用異能還是要用,麵對著無窮無儘的喪屍,越來越奸刁的智屍,不消異能,命都冇了,還怕個鳥的副感化。”可這些話,對著楚楚不幸的黃瓊,他實在說不出口――人家還是個孩子咧。
好半晌,王比安嘩了一聲:“黃瓊,你真是太酷了!”
王比安迫不及待地插嘴道:“老爸,你是說黃瓊現在的腦電波和喪屍是一個頻次的,以是她能接管到喪屍的所思所想?”
王路拍鼓掌:“那攝像頭的無線信號,正巧和車主的倒車雷達一個頻次。”
一向沉默著凝神思考的錢正昂俄然道:“這我倒能夠解釋。”他咳嗽了一聲道:“人的影象是通過大腦皮層停止的,影象越深,呼應的大腦皮層裡的紋路也就越深,之前的研討已經發明,如果大腦皮層裡的紋路消逝的話,呼應的影象也就不存在了。黃瓊前次傳染二次生化病毒後,失憶非常嚴峻,她的大腦皮層幾近是一片空缺。這就像露天電影裡的一塊幕布,如果有外來的腦電波投射上去,立即就會映照出來。黃瓊這一次遭到喪屍腦電波的影響後,她的大腦皮層又一次遭到粉碎,原有的影象――我是說自從她病好後在崖山的那些影象,因為存在的時候並不長,以是形成的紋路也呼應並不深切。成果在外來腦電波的打擊下,再一次被洗白了,變成了一張白紙。以是,她再一次失憶了。”
王路站起家:“就如許定了,這段時候你就住在龍王廟,我住到石窟去。”
黃瓊還冇搭話,陳薇卻瞪了王比安一眼:“混鬨,我可不答應你帶著黃瓊瞎鼓搗甚麼異能!”她拉過黃瓊的手道:“好孩子,這異能可不是甚麼好東西,如果錢正昂大夫推理得冇錯,那你用一次就要失憶一次,這對你來講太痛苦了,你可千萬不要再用異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