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俄然歎了口氣,喃喃道:“這喪屍真是再優良不過的兵士,這才叫令行製止,隻要智屍下了號令,哪怕烈火焚身也不後退半步。”
世人守在鐵門後,死死盯著交叉路口的方向,過了好一會兒,沈慕古顫抖著聲音道:“它們、它們返來了。”
沈慕古慌急隧道:“周哥,我們再把汽油桶拉過來,持續燒他孃的。”
真***雞肋!周春雨歎了口氣,剛要提示大師還是謹慎為妙,錢正昂俄然道:“大師快看,那些著火的喪屍有古怪!”
周春雨道:“就20來隻喪屍在那兒閒逛,冇事兒,隻是我們要防備有更多喪屍通過東邊的小河溜到後牆去,萬一前後夾攻,我們就傷害了。”
周春雨小步跑到沈慕古身邊,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羅紋鋼,怒斥道:“慌甚麼慌,就這幾隻喪屍,底子爬都爬不過來,你亂捅甚麼。”說著,端起羅紋鋼,對準一隻雕欄外冇有戴“套”的喪屍,一下紮疇昔,用勁之猛尖頭從眼窩紮進從後腦穿透,喪屍掛在羅紋鋼上,頓時了賬。
錢正昂在中間看到,趕緊跑上前來,想把尖頭羅紋鋼奪返來,哪曉得那幾隻喪屍不但死握著羅紋鋼不放,乃至隔著雕欄朝著錢正昂揮動起來,固然隻是鋼杆尾部,並冇有鋒利的尖頭,並且錢正昂身上又穿戴盔甲,但鋼杆砸在鋁片盔甲上,還是讓錢正昂有些模糊作痛。
沈慕古奇道:“它們這是在做甚麼?”
周春雨、陳薇跳上了留在門口的農用車,快速向後牆處援助,總算大師在衛生院內是外線作戰,行動比喪屍要快多了,趕到後牆時,在對講機裡嚷嚷“快頂不住”的沈慕古仍然頂住了喪屍的打擊。
是的,它們返來了,被澆上汽油燒得衣服成灰皮膚起泡肌肉變焦的喪屍,又返來了,隻不過,現在它們身上的火已經滅了,滿身滴著河水,一拐一拐地又回到了大門外,一隻著過火的喪屍從雕欄縫裡伸過手來,向陳薇抓撓時,它的手背上幾塊燒焦的皮肉掉了下來,暴露了內裡的白骨,陳薇驚呼了一聲,今後退了幾步。
看到成群的喪屍再次把大門和鐵雕欄圍牆都堵上,周春雨大聲道:“大夥兒彆慌,這鐵雕欄健壯得很,喪屍再多也進不來,沈慕古你開著三輪車去巡查,千萬不要讓喪屍從後牆偷偷爬出去,陳姐,小錢,你們跟著我,持續用羅紋鋼殺喪屍。”
陳薇忙呼周春雨和錢正昂道:“快,門衛室的窗戶玻璃破了。”
聽到他的話,陳薇、周春雨和沈慕古齊齊把頭轉向東方,在那兒,喪屍身上的火還在燃燒,間隔雖遠,看得倒是清楚,隻見那群喪屍在走到四明東路和竹節嶺路的交叉路口時,俄然停了下來,接著,一個挨一個跳下了公路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