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看了一眼黃銀鳳:“你必然覺得我瘋了吧?放心,身為使者,是不成能發瘋的。你聽我說,眾所周知,使者對選民,因為腦電波的龐大差彆,天然便能夠節製選民。但是,精力病選民的認識是分歧於淺顯選民的,它們隻餬口在本身的天下裡。它對外界的感受和認知,在生前分歧於安康人,在變異成選民後,也分歧於淺顯的選民。它們,永久隻活在本身的天下裡。從某種程度上說,在精力病人的天下裡,不管是人類還是選民,他們都不受這個天下的任何法則束縛,是真正自在的。”
骨架還活著,是的,還活著。
三樓,王璐在一間病房前,俄然愣住了腳步--這間病房的門,被桌椅從背後頂住了,但是又被刀斧等利器砍開了一個破口兒,王璐從破口裡張望出來,他瞥見了一具骨架--一具骨架的下半身,吊在空中。
他向中間的黃銀鳳解釋道:“這登記室裡明顯產生過鬥爭,有活人變異成了選民,攻擊彆的醫務職員,現場的血跡申明有人被選民咬傷。她之以是被拷在椅子上,申明她當時已經被生化病毒傳染了,很能夠就是此中一名傷者,但還冇有完整變異,她的同事不忍心當場殺她,就用手拷將她拷了起來。然後……”他一指反鎖的門:“她的倖存的同事分開了登記室,還把門從內裡反鎖了起來。”
王璐用手指在腦袋上比劃了一下:“我早說過了,瘋子選民的腦電波頻次和我們完整分歧,我們是感到不到它們的。黃銀鳳,我再說一遍,在這座大樓裡,你要完整放棄本身身為使者的統統行動形式,要不然,你會害死你本身的。信賴我,我絕對不會為了救你伸一根手指頭。”
王璐衝黃銀鳳打了個手勢,批示本身的5隻兄弟姐妹撲了上去,隻一眨眼,技藝敏捷的兄弟姐妹已經將他包抄了起來。
“如果我猜測的冇錯,這所精力病院裡,已經隻剩下了一隻精力病選民,那隻最猖獗,最強大,最變態,最貪婪的武瘋子選民。而其他的精力病選民,都已經成了它腹中之食。”
王璐道:“這下你該信賴我對於精力病院有能夠存在不受使者與選民遍及本能束縛的武瘋子選民的推理了吧?這具骨架就是最好不過的證明,武瘋子選民不但進犯本身的選民同類,更以他們為食,這恰是我們要找的那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