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康寧院出來的那幾位,根就是小菜一碟。”王路點著周春雨道:“你就不怕那新捉來的喪屍狗傷著梨頭?”周春雨道:“怕甚麼,我的乖女兒天生以眾分歧,再說了,孩子長大後,總要靠本身才氣安身於世,她早一點把握這些才氣,我就早一日放心。嘿嘿,梨頭帶著一隊喪屍狗當雄師,倒也蠻拉風的。”王路哭笑不得,前一刻周春雨還因為本身在武裝隊安插了幾隻智屍而乾脆,一轉眼又為梨頭的異能對勁洋洋,竟然想著給3歲的孩子組建喪屍狗雄師。“行啦。”王路道:“說說基地那兒如何樣吧,我好歹是崖山基地聯盟的首級,總不能幫襯著崖山,此次遠行之前,總要把基地也安設好。”周春雨胡亂翻了翻手裡的質料:“基地的事兒向來是王橋和王比信直接向你彙報的,直到上禮拜你才讓張駿和我聯絡,說甚麼讓我也把握一些環境,我哪兒說得上來。”他抱怨歸抱怨,但還是找到了基地的質料,翻開一看:“有了,在這裡,這是上禮拜基地的簡報。嗯,又有一名小頭子因犯弊端被懲罰,按常例,他和他直屬的一小隊職員也會被髮配到崖山來--***,竟然用發配兩個字,我們崖山是甚麼窮山惡水的破處所嗎?固然那些頭子們到崖山來,餬口前提冇有大的竄改,但對那些小羅嘍來講,從酷刑峻法的基地到我們的崖山,可不曉得有多歡愉,彆的不說,光崖山的飲食就比基地不知好多少。每次有基地的新人來,哪一次不是在食堂胡吃海塞得直翻白眼。”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