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定了放心神,問封海齊:“高射機槍射得穿這水陸坦克的車身嗎?”封海齊道:“正麵裝甲必定射不穿,也就打打觀瞄設備和通訊天線啥的。”
這時,王比安再次從坦克裡探出頭來,一臉懊喪隧道:“爸,車子裡甚麼有效的東西都冇有,潔淨溜溜地的確跟被水洗過一樣。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傢夥,連顆槍彈殼都不放過。我找了半天,隻看到底部有些灰燼,彷彿有燒過東西的陳跡,從灰堆裡找到了這個。”說著,王比安遞過來一張殘破的燒焦的紙片。
封海齊話音未落,咚咚咚一陣響,熾熱的金屬鐵流橫掃過崖山商隊,兒臂粗的槍彈不但將核心的喪屍打了個對穿,餘勢未消的彈頭反擊中了王路身邊的一個隊員,那隊員身上的防彈衣在槍彈麵前如同紙片一樣碎裂,槍彈在隊員胸口打出一個碗口大的洞,那名隊員哼都冇哼一聲就死透了。
王路正在呼喚喪屍,俄然想到一事:“糟糕,老封,我們的人有冇有都躲到坦克裡?”
王路敲了敲腦門:“我想起來了,我的同事之前每年都會在夏季寫幾個擁軍慰勞的八股稿,甬港處所當局會構造一些文藝團隊去給官兵們演出,你曉得,這類訊息嘛,都是以‘某某軍隊’來代替的,在訊息稿裡不能呈現軍事設備的描述,不過我聽同事暗裡裡談天,在海邊借本地船廠宿舍充當的臨時營地裡,的確瞥見過軍事設備,她管那玩意兒叫裝甲車--嘿,本來實在是水陸兩棲坦克。算算時候節點,生化病毒發作時,這支軍隊恰好是在練習的時候,兵士們都打地鋪住在營房裡,這病毒一傳播,個人居住的兵士們傳染起來幾近是爆炸式增加的。並且空有強大的兵器,也冇有涓滴用處,他們底子不成能向本身的戰友開槍開炮。等他們認識到本身麵對的是喪屍時,再想憑著水陸兩棲坦克突圍就難辦了,油料是個大題目,並且練習時帶的實彈也不會太多,這輛坦克能掙紮著行駛到這兒,已經非常不輕易了。但願內裡的兵士們逃脫了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