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戴一件羊絨大衣,內裡罩著兩件雨衣,腳上是高幫雨靴,手上帶著皮手套,頭上戴著王比安滑輪滑時戴的安然頭盔。
吃飽了飯吃零食,是件幸運的事,可你嚐嚐看光吃零食不用飯――――陳薇早就發明瞭,這零食底子不墊饑,吃完一袋子花生,灌半肚子水,也就頂一小時,又餓了。
但她又很快抿了抿嘴:“就怕喪屍有彆的變異,力量俄然變大了。”
開打趣,如果為了吃這個生了病,找誰去治啊?
以往,就是下雨天,王路去雜貨店,也向來不帶傘,幾步路,就是淋雨,也淋不到幾滴。
“另有一罐多呢。”王路拿起一罐罷休裡晃了晃:“這罐是滿的,壓根兒冇用過,剩下這個罐,也就用了兩三次。”
“我穿瞭如許厚的大衣,另有雨衣,喪屍不要說用手指撕扯不動,就是用牙咬,也咬不穿。你要不信,你咬麵嚐嚐。”
王路看得目瞪口呆:“老婆,你還真咬啊。”
王路笨拙地摟住了陳薇的肩:“老婆放心,我還要帶兵器下樓呢。”
陳薇更擔憂:“你不會希冀這破棍能砍下喪屍腦袋吧?”
王路、陳薇、王比安,三小我六個眸子子,齊齊盯著桌子上的兩個煤氣罐。
陳薇重重點了點頭:“好,你去背瓶煤氣上來。”
剩下的,是一把客歲到武當山玩時買的劍。很標準的劍,七十厘米長,不長也不短,劍身也夠硬。
“甚麼?”王比安嚷嚷起來:“老爸,你不是說煤氣管道已經斷了嘛?你還找甚麼煤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