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道:“現在也來不及弄鐵尖頭了,走,我陪你去樹崗,隨便再砍幾根竹槍,每小我手頭都備幾根。”
王路攙扶著周春雨消逝在雨中,陳薇關上了龍王廟的大門,鎖上鎖鏈,王比安從寢室裡走了出來:“媽媽,梨頭喝了奶睡著了。我給她拍過背,應當不會嗆奶了。”
啥腦電波,啥第六感,都爛大街了。
周春雨笑道:“這招是封所想出來的,有一次在一個村莊裡,他把一根從村小學找來的標槍射進了一隻喪屍的胸口,那隻喪屍插著長長的標槍在狹小的村道裡稍稍一動就卡住了。厥後我們常常用這體例來限定喪屍活動,隻是竹槍頭太鈍,捅不破的事情也常常會產生,如果有鐵製的尖頭就好了。”
正在烙麪餅的陳薇一愣:“又冇有下蛋嗎?明天也一隻蛋都冇下。”她歎了口氣,冇有下蛋是普通的吧,家裡現在冇有飼料了,連前次手動脫粒時搓下來的一些稻殼都給雞吃了。雞畢竟也需求充足的營養才氣下蛋,這幾天,王比安隻能從山上割些草籽來給雞吃,運氣好時,還能捉些螞蚱,可這畢竟是杯水車薪,也就冇讓雞們餓死,要設想之前一樣天天生雙黃蛋,那是不成能了。
這天,冇有喪屍上山。
跑到龍王廟門口,王路一眼看到陳薇和周春雨一個打傘一個穿雨衣正站在那兒,周春雨看到王路在雨中跑過來,趕緊舉起手裡的一個袋子晃了晃:“王哥,你來得真是巧,我正要給你們送雨衣去。”
但貳心中卻曉得,大腦發財與否,與是不是癡人是兩碼事。
王路越想越心驚,俄然舉起手裡的鋤頭,衝著半截喪屍的頭就是一頓亂砸,硬生生在它頭上砸出了好幾個深可見骨的傷口。
王比安按例到已經轉移放在龍王廟院子裡雞舍裡摸雞蛋,一摸卻摸了個空,他耐煩又探摸了一陣,惹得小母雞們很不對勁地咕咕收著,悄悄啄了他的手幾下。
陳薇坐在灶後,一邊管著廚子,一邊冷靜算著,5小我加一個小毛頭,每天差未幾5斤的口糧,一人一天一斤看起來能吃得飽,但題目是副食品極度貧乏,豬肉另有些,真空包裝的肉食以及臘腸等已經吃光了。
王路哭笑不得,恨不能拍周春雨腦瓜子一下,讓他復甦復甦:“你這傢夥,你傷的是腳不是頭好不好?這竹槍連個塑料水壺都捅不破,你想捅破喪屍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