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比安端著熱好的羊奶端來,梨頭已經不耐煩地咧著小嘴哭了,陳薇隻得抱著她在院子裡不斷轉圈。
陳薇接過王比安端上的羊奶,用調羹舀了點,滴在手腕上試了試溫度,發覺有些燙,悄悄撅嘴吹了會兒,嚐嚐溫度合適了,用調羹舀著喂梨頭嘴裡。
陳薇點點頭:“依你的話,就煮了鍋雜燴飯,放在土灶上的大鍋裡,用餘火溫著。”
王比安冇口兒地承諾了,抱著梨頭坐在席子上,取過針筒喂起來,梨頭隻要有喝的,纔不管誰喂她,哼哼得象隻小豬豬。
謝玲嘿了一聲:“放心啦,冇趕上喪屍,小周這笨伯,非要爬到樹上去,說站得高看得遠,成果一失手從上麵摔了下來,冇大事,就是腳腫了。”
王路發笑道:“周春雨還真是,如何用這給孩子喂東西?”
陳薇被男人們的這類神經大條搞得火大,他們把小毛頭當甚麼啊,估計都當是小貓小狗養,搞甚麼巴甫洛夫反應吧,她瞪了王路一眼:“之前周春雨帶著梨頭那是不得已,現在孩子是我帶,我絕對不答應你們亂弄孩子了。哼,有本領,你就庇護好梨頭,不讓梨頭遭到一點傷害。冇本領的男人,才讓女人和孩子直麵仇敵。真是的,甚麼世道,這幾個月的孩子都要學會庇護本身。”
陳薇卻冇笑,歎了口氣:“小周莫非不曉得用奶瓶嗎?他能找到奶粉必定也能找到奶瓶,必然是產生了甚麼事,讓手裡的奶瓶弄丟了,他纔不得不搶救章用這針筒吧。”
王路急迎上去:“出甚麼事了?碰到喪屍了嗎?如何不消對講機呼我?人傷得嚴峻嗎?”
王路撓了撓頭:“這一招冇甚麼不好的啊,那也是為了在喪屍包抄中救梨頭的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