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和王比安也冇閒著,兩人讓竹筏打橫儘量靠近埠頭,一隻鋤頭,一隻釘耙,把倒在王路右邊的兩隻殘疾喪屍完整乾翻。
王路自言自語著:“該死,數量太多啊,實在太多了啊,就算是一個個不動等著我挨個兒砍疇昔,就我這身子骨,一天又能砍幾個?陳老伯說了,起碼7天,最長10天,現在都已經2天了,我才殺了幾隻?”
陳薇扭頭看了看埠頭,是啊。明天四人齊上陣,少說也殺了半百以上的喪屍,就連本身也開了張,和王比安一起殺了幾隻,但是,這還遠遠不敷啊。
王路這時已經失守了埠頭的入口,手斧也不再能招招斃命,越來越多帶傷的喪屍膠葛住了他,王路一步步發展了下來。
王路悄悄下了床,套上拖鞋,躡手躡腳出了寢室,頂著雨,倉促向後山石窟而去。
清場。
王路很有興趣地盯著屍彘額頭的傷口:“我說,你真冇感受啊?唉呀,實在想來,冇感受也挺不錯的,你想想,我也並不是真的冇力量了,隻是胳膊實在太酸,如果我和你一樣冇感受的話,必定還能殺更多喪屍吧,番個幾倍都不成題目。嗯,有能夠的話,帶點高熱量食品,巧克力、雞蛋、牛肉棒甚麼的,殺一陣兒,回竹筏上吃一陣兒,轉頭再殺一陣兒,再歇息再吃,必定比現在要有效力。冇了感受,人就和機器差未幾了,隻要及時加油,就能永久運轉下去。多好。”
王路跳下台階時,高低石階上擠著8、9隻喪屍,更多的喪屍在堤壩上的入口處推搡著,一時擠不下來,王路緊緊抓住這個空擋,又連砍2隻喪屍,謝玲在中間用長柄砍柴柄擋住喪屍的膠葛時,也抽冷子殺了一隻,埠頭上一下子寬廣了很多。
王路乘機幾個跨步,邁過死喪屍堆,站到了入口處,頭也不回大吼道:“前麵就全交給你了。”就死死釘在原地,不讓彆的喪屍再沿著入口跑進埠頭。
王路擺佈開弓,又劈死兩隻少女型喪屍,聽到身後嗵地一聲響,曉得是謝玲也跳上了岸,當下心中大定,不再顧忌中間,儘管向前猛砍。
謝玲也不遊移,連連發展,同時不忘替王路撿漏,陳薇早已經把竹筏靠到了岸邊,王比安牽著謝玲身上的保險繩,共同著她的法度,把她拉上了竹筏。
王路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揮斧的行動也遲緩起來,他猛地喊了聲:“謝玲,回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