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緩緩站直了身軀,哪怕渾身是傷的他,現在站直身軀,仍然顯得高大魁偉非常。
然後他伸開嘴,朝著林默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這一刻,林默突然變色。
奧博・豪森眯著眼睛笑起來:“你比我還像是一個門徒。”
林默實在也比他好不到那裡去,右肩上插著一根冰冷的鋼筋,羽翼斷了半隻。
層層的光芒在他的手臂之上逐層遞進,瞬息閃爍起來,此時現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顧不上甚麼誤傷本身了,直接儘力脫手,凝集出一枚乎設想的粒子團,瞬息之間,就已脫手縱飛。
這是刹時極度退化的代價,林默的主觀認識正一片的混亂起來,殛斃的動機被無窮的放大――他要殺了這小我。
而奧博・豪森的聲音卻幾近猖獗起來。
那根鋼筋也是以被生生扯出來,崩飛出去,砸在地上出清脆的聲響。
但也恰是這份劇痛,讓林默在猖獗的殛斃情感中得以儲存一線的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