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以大欺小[第1頁/共4頁]

“甚麼是過生日？”我問道。

我說道：“趙壯打我哥哥另有小五，現在要來殺我。”

一個肥大的孩子說道：“小五哥，你乾嗎要跟阿誰野小孩玩啊？”

正在此時，趙大海帶著一幫孩子走過來，趙大海盯著小五說道：“小五，你當真要跟這個野小孩玩？”

我聽到江生如此說，便懇求母親道：“媽媽我也要過生日。”

“我打死你這個有娘生冇娘養的，整天遊手好閒，老子賺點心血錢全他娘給你賠醫藥費了！”趙壯父親一邊大喊一邊用鐵鍬狠狠拍在趙壯身上。

“有本領今晚你就出來，到大石橋底，不來是小狗。”趙大海指著小五說道。

傍晚的時候，母親從燒燬煤礦廠拾煤塊返來，見我還在床上睡，便將我喚醒。

趙壯在三裡屯乃至淺塘鎮打鬥都是出了名的，一群七八歲的小孩如何能夠不怕十五六歲的地痞？趙壯瞪著小五，一腳踹到他的胸口上，小五踉蹌後退，眼神變得仇視起來。

吃完飯，走了一天的我早已累得筋疲力儘，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疇昔。

我嗯了一聲，拖著門後的糞箕子走出門，江生將糞箕子接到手裡，和我一起到麥場上扯草。

小五切了一聲，說道：“小爺還怕你。”

到了大石橋邊，橋底傳來的火光俄然讓我想起那天早晨產生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曉得阿誰瘋女人跑去了那裡，死了還是逃到了彆的處所？

趙壯哼了一聲，上去就將小五踢到一邊，順帶踢了一腳江生，他指著三裡屯的方向說：“去，現在就去讓你爸來打我。”

趙大海身邊的孩子們麵麵相覷，對小五這個昔日老邁底子不敢脫手，小五哼了一聲，指著趙大海說道：“趙大海，你下次如果再敢罵江生，彆怪我給你個青睞錘！”

“聽到了！”一群孩子異口同聲喊道，對小五非常佩服。

“好了，江絨你帶著哥哥去麥場上扯些麥穰來，家裡柴火不敷了，得生火。”母親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母親說道：“鄉間人不過生日。”

趙壯說著又要去踹小五，江生撒開我的手跑到小五跟前，攔住趙壯，趙壯看著江生嗬嗬笑了一聲道：“喲嗬，小屁孩還挺逞能，你就是阿誰啥，本土來的小野種吧？”

母親說道：“你看看三裡屯誰家孩子過過生日？上哪去給你買蛋糕喝葡萄酒？”

“你哥哥跟小五正在麥場上玩，你去叫他回家吧，一會兒該用飯了。”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生日這個詞，不曉得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