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錚喝了一句,鄒嬤嬤便不再拿大。
梅茹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傅錚重新吻她的唇,他的手再次滑了下去。她身上的紗衣先前傅錚隻扣了一個結釦,這會兒又悄悄被他挑開。衣衿敞開,梅茹還是打了個寒噤。傅錚將她擁得更緊了,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腰肢。
那笑意太苦,太澀,他很快彆開眼。
她一側身,鬆開的衣衿便順勢滑了下去,女人家纖瘦的脖頸完整暴露來,另有那烏黑的膀子也是直晃人眼。肚兜係在脖子間,搖搖欲墜,更顯香豔。
他的聲音可貴嘶啞,還裹著難受,梅茹眼睫顫了顫。
傅錚也痛,被她絞得痛。
他的指尖微涼,碰到她的耳朵,還是令人顫栗,梅茹垂眼躲了躲。
徹夜這事若被人曉得,不但梅茹難堪,梅府難堪,爹爹和哥哥會更加艱钜。
這個夜很長,梅茹緊緊閉著眼,隻能聽到此人不斷在耳邊喚她的名字,阿茹,阿茹……她煎熬著,忍耐著,還很生澀。最痛的時候,梅茹身子弓著,繃得很緊,她伏在他的肩頭,不斷的顫栗。
“殿下,我真的冇甚麼。”梅茹揪住他的袖口。
他的聲音輕柔嫩軟,梅茹不答隻彆開臉,那人卻還是板過她的臉,然後深深吻了上去。
因為焦急,以是梅茹的神采有些紅。薄被滑了下來,冇扣好的衣衿微敞,暴露一點如羊脂玉的胸口。傅錚也不再碰她,更未幾看,垂眸替她掩了掩被子,輕聲道:“你身子不舒暢,該要請人來看看。”
見事情生長至此,梅茹心焦,忙坐起來道:“殿下,真不消請太醫的。”
她看著傅錚。她的眼睛很紅,滿是掙紮,傅錚不捨極了。他不想逼梅茹的,隻是,傅錚徹夜要定這小我的。
傅錚親了親,梅茹的臉轟的一聲完整炸了。
既然下了狠心,就不能心軟躊躇。
梅茹又羞又惱,傅錚已經覆上來,他捉著她的手,去解他的衣衿。男人的胸膛一點點暴露來,肩寬腰窄,健壯而精瘦。傅錚胸前有大大小小的傷,梅茹本來見過的,隻不過現在又添了好幾道,而右肩被剜去一塊肉的處所已經生出新肉,但還是格格不入。那塊新肉是粉色的,很奇特,還很醜惡。
聽他還是對峙,梅茹不得不扯了個謊說:“殿下,我不過是積食了。”又訕嘲笑道:“你讓廚房備下那麼多,我就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