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最好的便是趁著這個機遇,儘能夠的多斂些財帛,為接下的事情做籌辦。
這是寧玖第一次當著麵,公開同安平郡主扯開臉皮。
這話說得妙。
平心而論,安平郡主從未在吃穿上麵完善寧玖。
卻見安平公主皺了皺眉,先他一步道:“六娘怎可如此?現在鄭三娘已然傷到如此境地,你竟然還固執於這些阿堵之物。”
眼下,寧玖不過就是想刺一刺安平郡主,噁心她罷了。
眼下無人,寧玖也不跟她裝了,冷道:“冇法,畢竟在繼母部下討餬口老是不易的。”
王氏有些不耐,“有甚麼前提,你直言便可。”
寧玖暗笑,故作負氣的道,“方纔母親這般指責我,反倒是到處為鄭三娘說話,不曉得的還覺得鄭三娘纔是你的女兒呢。”
安平郡主皺眉道:“六娘休得胡言!”
朗朗如日月入懷,皎皎如玉樹臨風。
王氏當下便道,“六娘不消擔憂,你同我兒賭的那五百貫,待回了永安,我自會差人送往東陽侯府。”
五百貫實在是個不小的數量,但是用這五百貫來換鄭三娘重傷之際,仍不忘承諾的名聲而言,倒是極劃算的。
安平郡主瞧了鄭雍一眼,麵色微僵。
寧玖的麵上瞧著雖是一副澹泊自適的模樣,可卻將安平郡主的心中氣得肺都快炸開了。
言下之意,暗諷寧玖眼皮淺,是個見錢眼開的。
這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寧玖點頭道:“如此,便先謝過鄭夫人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