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瑾也上前,虛虛按住寧璿和寧珊,“兩位阿姊莫惱。”安撫好寧璿寧珊後,她對出去跪到門前的二婢道,“念雪念瑤,你們方纔說甚麼?”
寺院的房間不大,安插也極其簡樸。
既已肯定寧玖不在,她便不肯再做那出頭之鳥,免得遭人思疑,不動聲色地略退後了幾步。
如有一個不好,名聲掃地,影響姻緣這還算小的,若要讓家屬蒙了羞,那但是死千萬次都洗不脫的罪!
五娘和六娘二人,怕是不好了。
寧珊和寧瑤跟著兩婢前麵出去,寧珊見兩婢行動莽撞,言行無狀,不由厲斥,“我不過叫你兩個快些過來問一問六娘子這邊的環境,這般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你兩個好歹也是五娘子身邊的人,這般作態叫外人瞥見,莫不是要讓人笑話五娘?笑話我們東陽侯府?”
二婢哆顫抖嗦,謹慎翼翼的看著屋中的幾位主子,有些說不下去了。
“唯獨甚麼?”寧璿詰問。
床榻之上空空如也,獨一寧玖貼身的丫環紫蘇和連翹在內,床榻中間是打翻的盆巾和碎瓷等物。
寧璿轉頭與寧瑾對視一眼。這步地,想必六娘這裡是出了甚麼事情。
“唯獨五娘子冇了蹤跡,且床榻之間有好些玄色的帶泥足跡……”
“不好了,六娘子,我家五娘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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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璿也順著寧珊的話頭道:“你們兩個這般作態確切不當。”說罷又看向寧珊,麵上體貼瞧著倒是逼真,畢竟她和寧珍都同是三房的,“二孃,五娘那邊但是出了甚麼事情?”
門外俄然傳來一陣抽泣聲,比及近了屋中的人才聽清來人丁中唸叨的話。
來的是兩個著半臂的粉衣婢女,臉圓的阿誰名喚念雪,個子高些的阿誰名喚念瑤。
連翹神采鎮靜,感到身後被紫蘇不動聲色地拽了一把,立時與她一同齊齊跪下,彷彿一副出錯認罰的姿式。
現在的東陽侯一共育有三子。長房嫡子寧晟乃是原夫人王氏所出,二房嫡次子寧濮乃是現任夫人李氏所出,三房庶子寧柏乃是原夫人王氏陪嫁的一名媵妾所出。
這是如何回事?門口的人一聽內裡鬨出砸東西動靜頓時滿麵熟疑。
念雪念瑤麵色烏黑,臉上仍有惶恐之色,“不知為何,我們一覺醒來便見屋中一片駁雜,財物皆在,可唯獨……”
寧璿方纔還未重視,此時乍一瞧,見那石榴長裙上的繡線竟然模糊泛著些許光芒,細細觀之,便瞧見了那五色斑斕的繡線當中竟然夾著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