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陳氏的出身和才氣,這府中的當家之權冇有給大舅母,而是給了麵前之人。陳氏自小便精於算計,打理白府涓滴不含混,倒是頗得老太太歡心,隻是有一點,那善妒的弊端讓人極其頭疼,現在她的那位二孃舅,除了麵前之人以外,連個通房丫頭都冇有,更不要說小妾了,這一點讓很多人暗中笑話。
陳氏接過對方的表示,旋即一臉敬佩的道,“嗬嗬,要提及來,清寧丫頭的表示倒是讓人讚歎,那徐貴妃那般讒諂於你,你還能脫手救她,如此風致,舅母至心佩服!”
兩人又閒談了幾句,便進入了一個小佛堂,佛堂內一丈多高的佛像金身立在供台之上,一旁的香爐青煙嫋嫋,在那之前前跪著一名婦人,斑白的頭髮梳理的極其整齊,上身穿戴虎魄對襟雕花褂,***玄色紗裙,手腕上各帶了一隻玉鐲,保養極好的手合在一起,虔誠的誦著經,即便她們出去,也毫無所覺。
蘇清寧目光沉寂,鳳眸中閃過一絲諷刺,隨後有些天真的看向她們,“本來外祖母在為姨母擔憂呀,姨母是皇後,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