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景冷眼看著已然斷氣身亡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討厭與煩躁。
她的醫藥體係竟然跟從靈魂一同進入了原主的身材,不成思議!
白錦姝放大的瞳孔裡,倒映出敖景那張俊美的臉龐,心中再無昔日的歡樂。
敖景赤紅著雙目,疾步往前一把扼住白錦姝的喉嚨:“你放心,本王的刀很快,不會要你性命,但倘若你不幸死了,那也是你為了彌補弊端甘心捐軀,父皇他們定會諒解你傷害皇室血脈之罪!”
房間裡,電閃雷鳴映照出男人暴怒猙獰且可怖的臉。
但是,統統都是徒勞。
痛……
“你!”
王爺受傷,王妃失落。
敖景心底一驚,還冇來得及有所反應,一隻纖纖素手緩慢地拔出本身胸前的匕首,奮力起家,朝他一刀刺疇昔,隨即扯住他的頭髮,往桌角狠狠一撞。
閃電劃破黑沉沉的天涯,驚雷炸響,大雨滂湃而注。
她來自二十二世紀的隱士醫族鬼羅門,醫學界的傳怪傑物,門中最年青的一任門主,年僅二十一歲便自主研收回了人類史上最頂端的醫藥體係,卻被最信賴的師哥讒諂算計,想要掠取她的服從,終究與他同歸於儘。
烏黑的天空一聲炸響,驚雷滾滾。
後背像是捱過板子,傷口和衣服粘連在一起,撕扯著皮肉,疼的讓她想要罵人。
還是個表裡不一,寵妾滅妻的死渣男!
白錦姝震驚。
胸前,鋒利的痛感襲來。
十年傾慕,換來的倒是負心薄倖。
“來人,快來人啊,王爺受傷了!”
冇死?
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房,結婚不到三天就納了側妃,一年疇昔,而她,至今還是完璧之身。
白錦姝平生最討厭對老婆不好的男人,殺妻更是罪大惡極。
“現在,隻能取你心頭血入藥,才氣保住本王和芸兒的孩子,白錦姝,你落得明天這個了局,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現在,她需求時候規複身材,這個仇就先記取。
狠狠踹了敖景兩腳,她才排闥頂著暴雨分開。
取她心頭血入藥?
白錦姝。
看著敖景眼底的陰狠暴戾,白錦姝止不住驚駭地今後縮去,臉上掛滿淚水,顫抖著聲音解釋道:“王爺你信我,我真的冇有推她,我的血也不能治病,你放過我……”
認識回籠的那一刻,原主的影象如潮流般湧入她的大腦。
白錦姝一輩子都冇這麼痛過。
“?!”
“轟!”
雨聲蓋過了統統動靜,白錦姝朝著王府後門走去。
緊接著,變成狂喜。
天禹國,景王府。
如此險惡的企圖,他竟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