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可進不得!”
“啊……”沈言舒感覺本身的小腹不受節製地痛了起來。
看著上在繈褓中剛洗淨的孩子,燕輕寒蹙起了眉頭:“為何皺皺巴巴的?”
燕離安?
燕輕寒給她倒了一杯水,悄悄地喂她喝了下去。
“舒兒!舒兒!”燕輕寒大驚,倉猝將一旁的戚雲皓抓了過來,“她這是如何了?”
“離安?”沈言舒問道。
沈言舒在殿內又慘叫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痛苦,燕輕寒再也忍不住,正籌算抬腳便走入殿內,俄然從殿內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泣聲,在這皇宮當中顯得格外的清脆!
燕輕寒進也進不得,隻能在內裡焦心腸來回踱步。
沈言舒道:“他就算是再費心也不是你現在就封他為太子的來由。”
燕輕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沈言舒剛生了孩子,身子還虛著,並未接她的話,隻是微微一笑,隨即暈了疇昔。
他的話音一落,這大殿內的人全都愣住了。
燕輕寒輕聲安慰她說道:“節哀。”
沈言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身子還是有些微微地疼,她躺在床上,一展開便看到了守在一旁的燕輕寒。
太子選德選賢,還要看他的才氣,像燕輕寒這般的,難怪讓眾臣驚奇,連夜求見。
他這話音一落,世人都嚴峻起來。
看到沈言舒醒了,一個小寺人輕步地上前,低聲問道:“娘娘可有何叮嚀?”
沈言舒說道:“你這麼做,要如何向大臣們交代,現在我的麵貌還未婚規複,他們定然不會同意這皇後之位落在我的頭上,更彆說這太子的位置了。”
燕輕寒說道:“有舒兒教誨,離安天然不會差,更何況早些定下了太子,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有歪心機了。”
沈言舒說道:“讓韋業疇昔幫忙景王和裴暄,他的才氣不弱,在涼州也學習到了很多軍隊的戰略,想來將他派去西南應當是個不錯的挑選,剩下的你在考慮考慮。”
一時之間,很多大臣連夜進宮求見天子。
沈言舒看著裴怡寧的這副模樣,內心更是難過,她的肚子裡再次傳來陣陣疼痛。
燕輕寒焦急道:“舒兒那麼痛苦,內裡的產婆都在乾甚麼!”
燕輕寒看著愣住的安德,微微蹙眉:“還不快去!”
這夜很深,全部皇宮裡都溫馨地很,大殿內的蠟燭已經將近燒儘了,寺人們上前又換上了新的蠟燭,大殿內一如既往的敞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