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寒看著愣住的安德,微微蹙眉:“還不快去!”
燕輕寒在臨安宮陪著沈言舒,倒是冇空理睬這些大臣們,讓他們在勤政殿等了兩個時候,便打發他們歸去了。
沈言舒看著裴怡寧的這副模樣,內心更是難過,她的肚子裡再次傳來陣陣疼痛。
“啊……”沈言舒感覺本身的小腹不受節製地痛了起來。
燕離安?
青鳶將剛出世的小皇子抱了過來,這個小傢夥除了出來那一會兒哭了幾聲,現在倒是安穩地睡著,不哭也不鬨騰。
燕輕寒進也進不得,隻能在內裡焦心腸來回踱步。
他上前扶住了裴怡寧的肩膀,說道:“夫人,彆難過了。”
天子非常寵嬖言妃,現在她誕下皇子,晉升皇後倒是能夠瞭解,但是這大周可冇有哪個皇子一出世就能被封為太子的,也難怪讓世人都驚奇住了。
燕輕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燕輕寒當機立斷,讓人將裴曜抬回景王府,讓人八百裡加急傳信到景王府,然後讓人將沈言舒立馬帶回了皇宮。
裴曜為沈言舒擋了毒針,她內心起伏太大,不免會動了胎氣,現在她月份大了,更是不好節製,如許一來,很能夠就要生了。
“離安?”沈言舒問道。
戚雲皓看著燕輕寒這般鎮靜的模樣,倒是有些無法,他說道:“這是昏睡疇昔了,讓她歇息歇息。”
他走了上前,握住了沈言舒的手:“舒兒辛苦了。”
這夜很深,全部皇宮裡都溫馨地很,大殿內的蠟燭已經將近燒儘了,寺人們上前又換上了新的蠟燭,大殿內一如既往的敞亮非常。
“他有嬤嬤朝顏照看,不消擔憂,並且不哭不鬨的,倒是很讓人費心。”燕輕寒說道。
沈言舒說道:“你這麼做,要如何向大臣們交代,現在我的麵貌還未婚規複,他們定然不會同意這皇後之位落在我的頭上,更彆說這太子的位置了。”
剛纔說話的小寺人冷靜地退了下去。
太後上前說道:“皇上不必擔憂,言妃吉人自有天相,天然會母子安然。”
沈言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身子還是有些微微地疼,她躺在床上,一展開便看到了守在一旁的燕輕寒。
皇宮裡的氛圍詭異非常,傳聞這景王世子替言妃娘娘擋了毒針,現在言妃娘娘動了胎氣,就將近分娩了,全部臨安宮都忙到手忙腳亂的。
沈言舒問道:“孩子呢?”
但是有了之前的經驗,皇宮裡倒是冇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議論言妃的事情,隻是曉得如果這言妃生下了皇子或者公主,隻怕職位又是得晉升一節,不過這言妃的臉還未好,這晉升皇後倒不是甚麼輕易的事情。